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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头蝇的介绍(三) 

绿头蝇的介绍(三) 
  看来进行一场人口普查很有必要。但要马上进行这样一种普查却是不现实的:所有的卵挤成一团,很难逐一地清点。我们所能采取的最好的办法是把这个家族放在一个陶盘里培养,然后清点埋在沙子里的蛹。我找到了一百五十七只蛹,这显然只是一个很小的数目。因为丝光绿蝇和其他绿蝇一样,就像我们下面的观察将要告诉我们的,隔一段时间就产下一组卵。这是一个巨大的家族,它们令人难以置信地人丁兴旺,繁荣昌盛。
  我们现在所说的绿头蝇正在分期分批地产卵,下面的观察证实了这一点。一只由于几天的蒸发而变得收缩的鼹鼠躺在陶盘的沙子上,在某个地方,鼹鼠腹部的边缘部分隆起,形成了一个很深的弧形。值得一提的是:绿头蝇和其他食肉苍蝇一样,不敢把它们的卵放在没有遮蔽的表面上,以免娇嫩的卵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丧生。它们希望找到的是黑暗的、隐蔽的地方。最理想的地点是死亡动物的身体下面的空间,如果能够找到这样的空间的话。
在目前的情况下,唯一可以找到的是腹部的边缘所形成的褶层。这里,也只有在这里,是今天的苍蝇母亲们产卵的地方。目前的苍蝇母亲共有八位。在对鼹鼠身体的这一部分进行了探索并且认识到这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以后,先是这只苍蝇,接着是另一只苍蝇,或者是一次好几只苍蝇,消失在隆起的弧形之中。它们在鼹鼠的身体中停留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其他的苍蝇还在外面等着,偶尔飞到洞穴的入口,看一看里面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些早进去的苍蝇是否已经结束工作。那些最后终于出来的苍蝇停留在鼹鼠的身体上,等待着再次轮到它们。其他的苍蝇迅速占据它们在洞穴中的位置。它们留在里面,直到完成了它们的工作,然后为其他苍蝇母亲留出地方,自己飞出来,飞到阳光下。整整一个上午,它们都是这样进进出出。
  我们因此可以知道:产卵是苍蝇的周期性行为,中间是间歇的时期。只要没有感觉到成熟的卵子已经来到它的排卵器,绿头蝇就一直待在阳光下,飞来飞去,有时在动物尸体上吃上一小口。但是,一旦新鲜的卵子像一道小溪般地从它的卵巢排下,它就会闪电般地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在那里放下它的负担。这看起来是一项需要几天时间的工作,所以它们将整个排卵过程分成了几个不同的时期并且分散在不同的地点。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鼹鼠。正在产卵的绿头蝇母亲没有受到干扰,它们正在专心致志地干它们自己的事。它们的产卵器像望远镜一样伸出,它们把卵堆在卵上。通过它们灵活的工具尖端,努力将它们的卵摸索着放在尽可能深入的地方。在这些红眼圈的严肃妈妈的周围,是图谋抢夺的蚂蚁。有许多蚂蚁叼着绿头蝇的卵扬长而去。我看到有些蚂蚁是这么大胆,就在排卵器的下面实施它们的偷窃行为。产卵的母亲没有为此分神,它们对蚂蚁不闻不问。它们清楚它们的子宫是如此富有,完全可以弥补任何偷窃所造成的损失。



  的确,躲过蚂蚁的劫难的似乎是一支大部队。几天以后我们再次来到这里掀起鼹鼠。在鼹鼠身体的下面,是一摊腐烂液体,无数的尾巴和尖尖的头部在其中乱糟糟地游来游去,露出水面,扭动身体,然后又扎进水中,就像是一片沸腾的波涛。眼前的景象令人恶心,这实在是最可怕的景象!让我们在这幅图景面前穿上一层盔甲:其他地方还有更令人恶心的景象。
  在我们看到的是一条大大的蛇,它紧紧地盘成一团,占据了整个陶盘。在它的身上到处都是绿头蝇。每一分钟都有新的绿头蝇来到,没有经过什么争吵或冲突,它们在正在产卵的其他绿头蝇中间找到了它们的位置。这条爬行动物的蜷曲所形成的螺旋形褶皱,是产卵者们最喜欢的地方,只有在这些褶层之间的狭小的空间里,它们才能找到抵御阳光的暴晒的阴凉地方。一排排闪着金光的苍蝇停在它们自己的位置上,一个挨着一个,它们试图把它们的腹部和产卵器伸得尽可能远,不顾翅膀被弄皱和折向头部的危险。在这项严肃的事业中,它们的谨慎小心被放在脑后。它们红色的眼睛静静地露在外面,构成了一道连续的警戒线。队伍不时地被间歇打断,产卵者离开它们的位置,来到蛇的身上散步,直到卵巢再一次充满,它们赶紧跑回来,溜进队伍中,重新开始产卵。尽管有这些中断,产卵工作进行得还是很快。在一上午的时间里,螺旋形褶皱的深处铺满了成堆的卵,白花花的一片。它们一张一片,没有受到任何污染,好像用一把纸做的铲子就可以将它们铲起。要是我们希望近距离地追寻生命演化的过程,这是一个天赐的良机,所以我收集了大量的这种白色的玛瑙,把它们及其必需的供给装在玻璃试管里和广口瓶里。
  绿头蝇的卵长一毫米,是一个光滑的圆柱体,两头都是圆的。它们孵化的时间是二十四小时。我遇到的第一个问题是怎样给绿头蝇的幼虫喂食?我虽然知道该给它们吃些什么,但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它们能够吃掉什么。在“吃”这个词的严格定义上,它们真的可以吃吗?我非常怀疑这一点。
  让我们看一看长到一定大小的绿头绳幼虫。我们看到的是普通的苍蝇幼虫——普通的蛆,其形状很像一个拉长了的圆锥,前边是尖的,后边被截断,在截断的后部可以看到两个与皮肤处于同一平面的小红点:这两个小红点是呼吸孔。幼虫身体的前部,也就是所谓的头——因为这头实际上只是肠道的一个入口而已——装备有两个小黑钩,在透明的鞘里滑动,交替地露出外面一点然后又收回去。我们能不能把它们看做苍蝇幼虫的大颚?完全不能这样看。因为小钩的尖端不像真正的大颚器官要求的那样相抵,它们各自的运动方向是平行的,永远不会合拢到一起。它们实际上是行走的器官,是用来支持移动的抓手可以固定在某一平面上,用来使幼虫通过不断的收缩而前进。幼虫行走所借助的东西,表面上看是一种进食的工具。幼虫在它的食道里还有登山者使用的登山镐。
  让我们把幼虫放在一块肉上,在放大镜下观察它。我们能够看到,幼虫在肉上行走,抬起和弯下它的头,每一次都将它的一对钩子刺进肉里。当它停下来的时候,它的后部停止不动,前部却继续地转来转去探索环境;它伸出来尖尖的头部,向前戳,然后再退回来,不断露出和收回它的黑色构件。这是一个永动的活塞装置。无论我多么努力仔细和勤奋地观察,我都没有一次看到过幼虫嘴里的武器上有一块撕下来的肉和看到幼虫把肉吃下去。钩子每时每刻都放在肉上,但却从来没有看到它带回一小点儿肉。然而,幼虫却一天天变大变肥。这一独特的食肉者,得到营养却看不到它吃东西,这是怎样做到的呢?如果它不吃东西,那么它就得喝东西,它的食物就是汤。由于肉是一种严密的物质,不会自动地液化,因此就必须有一种办法,可以将肉变成流质的汤。让我们试着揭开苍蝇幼虫的这一秘密。
在一个堵住一头的玻璃试管里,我放上一块胡桃大小的瘦肉,其中的水分已经用吸墨纸吸走。在肉的上面,我放上一些不久前从陶盘上的蛇那里拿来的绿头蝇的卵。卵的数目大约是两百只。我用一块棉塞堵住试管,把它竖立在实验室的阴凉角落里,然后不管它,让它们自行其是。再把一个配置相似只是没有放卵的控制试管放在第一个试管的旁边。
  在孵化后的最初的两天或三天内,我获得了一个惊人的结果:已经被吸墨纸彻底吸干了水分的肉,变得这样湿润,以至于在幼小的寄生虫爬过的玻璃壁上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痕迹。熙熙攘攘的苍蝇幼虫身后的纵横交错的痕迹雾气茫茫。相反,控制试管中的肉却仍然干燥,证明幼虫所拖动的水分并不能仅仅归于肉的液体的渗出。
  另外,幼虫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变得越来越重要。肉渐渐地沿着每一个方向渗出液体,就像一块放在火炉上烤的薄冰。很快,液化过程就完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不再是肉,而是流质的李比希液。要是我将试管倒过来,里面的液体就会一滴不剩地流下。
  让我们从心里去掉任何因腐化而导致融化的念头吧,因为在第二个试管里就有一块相等大小且同样种类的肉,除了颜色和味道以外,没有其他变化。它过去是一块肉,现在还是一块肉,而和幼虫放在一起的另一块肉现在却变成一块融化了的黄油似的物质。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幼虫化学过程,会使研究胃液作用的生理学家感到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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